我梦见你了

那天很久没联络的突然打来,“叶子,刚才我梦见你了。”

他说我们在他从前的中学露营,两群人玩着很危险的游戏(互相投射催泪弹)。游戏一开始就拉着我跑,带我到安全的地方,给我盐吃(在梦里,那是化解催泪弹效果的方法)……

“我只是打来告诉你我梦见你了~”他的语气中藏着欣喜。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样,在梦里也要对我很好,依然那么温柔。心里暖呼呼的,那晚回想着以前干过的傻事,年少轻狂的岁月,和对于感情羞涩保守的时期……我想起我们相遇的那个露营,想起在电邮里的聊天,想起我们在不同时间喜欢上对方,可是又错过对方,想起我们曾经冷战过……这样特别的一个知己,我开始想念起他来了。

现在他身边有了很棒的女生,我们只是偶尔关心对方,互相交换彼此的近况。而我已经分不清,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Stop

Sometimes, you reach a point in life where you'll stop and wonder, what you really want in life.

I'm standing in front of the cross roads, lost my courage to go on. Why must there be so many choices in life?

Somehow, I feel my life stops for a while, despite in the middle of hectic and busy life I was trying so hard to adapt myself into... What DO I need in life?

And almost habit, I am avoiding troubles, trying to turn my face away from unpleasant things, trying to believe that beyond the darkness, there are lights that I am pursuing. What have I turn myself into? What have gone wrong during times I wasn't fully aware of every presence?

I am no longer the one I used to be anymore.

PMPMP

当我还是医学生的时候,朋友送了我一本书,侯文咏的《大医院,小医师》。里头有一篇关于“PMPMP症候群”,看了对于没有社会经验的自己,带来不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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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工作后,遇到形形色色的同僚和上司,自己在工作人事中都有很多的体验。回想起侯文咏的这篇文章,不住莞尔。从前非常看不起爱拍马屁的人,觉得那些人没有骨气,没有自尊心;现在明白了,拍马屁也可以拍得诚恳自然脸不红心不虚

所以除了工作之外,应酬也很忙。老板邀约吃早餐喝茶点,就得马上赶完手头上的工作十万火急地奔去,要是迟些,小老板们就打电话来催促了。

今天午休较早,就回房拿东西,顺便蹲厕所。正当自己慢慢享受着练功,就收到同僚的电话,“喂,叶子,你老板在病房,找你去吃饭。” 
“蛤?哦哦!好的好的,马上来!”
电话一挂,要出门的便便马上就缩回去了。匆匆穿好裤子袜子,披上白袍就从宿舍冲回医院。(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PMPMP得那么尽心尽力。)气喘喘地出现在老板面前,他还要嫌我这么慢才来到……(唉……)但PMPMP通常不会吃亏,我们付出的是一番口舌,而老板就得钱包出血来回报。所以今天的收获是点心大餐和超级好吃的tiramitsu蛋糕。(嘿……)

人的心是偏的。工作时,实力和努力固然非常重要,倘若若人事处理的好,工作时会更加得心应手。

不过……什么东西都适可而止才是。︿_︿



注:PMPMP为“拼命拍马屁”的拼音缩写。

转身偷偷哭了。

那天,病房异常忙碌。我和小组看了一个又一个病人。来到这张病床前,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他,来自一个美丽的岛屿。因为末期胃癌肿瘤出血,紧急入院 。住院期间,我们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观察着他的红血指数。只要他一失血,或红血指数滑落,就替他输血。好几次失血太快,看着他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虚弱地躺在床上,让人心里免不了难受……为了尝试停止肿瘤出血,他还经过了五次电疗,可是却都无济于事。

我们不断地替他输血,但这一切就像是用破洞的桶来盛水一样徒劳。

那天,他情况稍有稳定,我们决定让他出院。

要怎么告诉病人,和日夜守护在他身边的妻子这样的决定?他的肿瘤之后随时会再出血,可是手术、化疗和电疗都已无法起效,只能以连续大量输血来换短暂的时间。我们小心翼翼地将这一切,一一为妻子解释。她的眼眶马上红了,而他虚弱地躺在床上安静不语。我转身离开,假借去拿文件,就偷偷地哭了。回想起这么多天我仔细察看着病人的红血指数,多少次因为输血后病人情况暂时好转而开心。我不知道那个自己到底抱着什么希望,可是这一刻,我只觉得浑身乏力。

还有什么我能够为他们做的?只能在他们离开病房之前,去打个招呼,勉强挤出笑容,对病人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再次回头看这对夫妇,我脑海里闪过了这样的一个画面:在美丽的岛屿上,一个小屋子里,老伯伯一天一天失血,一天一天虚弱,变得越来越疲累,然后有不再醒过来了,而老婆婆依然静静地守护在一旁。

对不起

在火车上,我脑海里还回荡着你的那一句:“我也是有娘生的!
不是你的错。我只是一个凡夫,还没有看清真相的能力。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

我明明就不认识你,突然你就给我一张卡,打开来后说我中了大奖……
我不相信这样毫不费力的获得,是真的。
然后附近你的朋友又给了几个路人大奖。



我只身在外,才刚下巴士,人生地不熟的,可是你却说一定要今天和你回去公司领奖。明天和朋友去可以吗?不可以,因为你必须和我一起去,这样你才会拿到三千多块的佣金。
最低奖金是七千令吉,可是为了我生命的安危,那七千块,算得了什么。

你急得把证件都交到我手上,证明你没有骗我,要我和你一起搭德士回公司。
广告上的电话你说不能打,因为今天星期六。可是你的公司为什么还开门啊?
当着我的面你打电话给你老板,然后让他和我谈。我什么都还没说,你也没说,他就已经知道我抽中的卡是什么颜色。我能不怀疑吗?

对不起,当我老实回答你为什么我始终不愿意去领取奖金,你生气地说:“你以为我是骗人的?我也是有娘生的!”你撕碎了我的“幸运卡”,说:“如果是这样,即使拿到佣金,我也不会开心的!” 

对不起,我无法相信你,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冲着你而来的。今天换成是别人来告诉相同的事,我一样也是不去。你可能一片真心诚意,那真的是你的工作,被别人误会了,也一定非常难受。不是故意要伤害你,只是我没有想要那笔钱,而且一个女生这样跟陌生人走,太危险了。

发现,社会问题怎样造就了我们对陌生人的不信任和冷漠。

星空

曾经,让我觉得最美丽的星空,是在国民服务期间,半夜从森林里出来时所仰望的那片星海。那时四处没有城市的灯火阑珊,明月和星光,照亮着回营的蜿蜒小路。我抬头看着天上数不尽的美丽,觉得非常地震感,好美,真的好美!!

这么多年了,一直找不回那片星空。城市的喧闹和繁华,掩盖了星星寂静的美丽。

终于……
这一趟飞往日本大阪的飞机,在安静的夜里飞行。叶子半夜醒来,一下就看到窗外那片壮观的星空。飞机飞得很高,所以下面是灰色的云海,然后干净无暇的天空散满了无数的星星……温柔地,安静地,优雅地一闪一闪一闪……北斗七星就在左前方,像极了一个大勺子,要捞星星。

太美丽了,美得让人对这它痴痴地望。多么希望能有人和我一起分享这一片星空。对着三颗流星,我许下了和你的相遇。

最后还是对着星空,沉沉睡去。再次醒来,看到了七彩的日出……


然后,我开始了我的大阪行……

23 April 2011

性格坚强,不好

性格坚强,别人会觉得欺负你,没问题。
性格坚强,发生什么纠纷,别人认为你是欺负软弱那一方的人。算了。
性格坚强,委屈只能自己独吞,然后别人都误会你。无关痛痒的还无所谓,最心痛的是朋友都认为你欺负人。
性格坚强,都不会被保护。
性格坚强,别人把你当兄弟。
性格坚强,没有人会发觉原来这个坚强的人也会受伤。习惯就好。

对于那些善于娇柔造作、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家伙,老娘对你们可佩服多了!但也十分鄙视。

所以,我安心了。

今天是大考前两天。
我是因为担心考试而睡不着,又翻下床来。本来还好好的,为什么就突然生起恐惧的心呢?


小小的叶子:“我怕……害怕结果不如意,不知道如何承担那样的结果……怕丢脸,怕就什么都没了……”

叶子:“噢……对你来说,结果真的很重要。但别忘了,这,不是你的事罢了。退一步看看整体,是为了让病人得到安全的治疗和照顾,所以在成为医生之前,做学生的才须要不断被考验啊!”

小小的叶子:“这么说也很对。可是我呢?万一……万一考不好,我一定很难受的!!不止觉得有愧于师长,还有那些所有所有祝福过我的人呢??”

叶子:“你不是看到了日本海啸和地震后的照片吗?好多人失去了家人家园……试想想,在死亡的面前,什么来说对你才是最重要的?失败了不能再来吗?成功了又代表着什么?所以,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在每一刻,还有生命的时候,做那一刻当下应该实行的事吗?”

小小的叶子:“嗯,所以在需要休息时安心地休息;在需要吃饭的时候安心吃饭,好好地尝那饭菜的滋味;在温习的时候专心温习就好,而不是一边做眼前的事,还要分心在‘担心’上。”

叶子:“好好……看来你也没那么紧张害怕了。再来一个更好玩儿的……想想,如果人生的过程和结局统统都让我们知道了,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还需要什么奋斗?所以‘未知’的存在,让我们有努力的理由!!”

小小的叶子:“嗯嗯!突然有种好玩儿的感觉了!!”



注:这只是写作手法,叶子本人没有精神分裂,也没有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更没有两个自己在讲话。哈……

晴时多云偶阵雨

一进房间
把手上那包饭往床上摔
一屁股坐在床上
就开始哭

哭着哭着
心里面的委屈
不知道要怎么说
所以继续哭

气着
还对对自己说
“那饱饭
没心情吃了!”

哭着哭着
觉得肚子还是很饿
打开饭盒
吃饭
边吃边哭

还是觉得太委屈
发了一则信息去教训一下那个家伙

吃饱了
哭也饱了
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
就开始后悔刚才发出去的信息

再过两分钟
就忘了刚才为了什么哭
也不知道委屈些什么
不知道刚才自己干什么
就更后悔发了那封信息

我只能尝试去相信,你在另一头过得还好。

没有人会知道,这一转头,可能再也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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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故事,我是从妈那里听来的。那是在我最近一次回家时,妈走进我房里,坐在姐姐的床上,和我谈起了很多的往事。

往年新年,我们一家一定会去他家拜年。自去年起,他们搬到芙蓉去了,所以新年期间,也只是通个电话互相问候。早年的时候,家里很穷,他在工厂里工作,认识了第一任妻子。结婚了,就跑去学做鞋子。后来去到新加坡讨生活,和妻儿隔了个海峡,没多久娶了第二任妻子,就这样两边拖着。我不知道他的大老婆是什么滋味,但是当第二任妻子生孩子的时候,她跑去新加坡帮二老婆坐月子。大家都说她太仁慈了,她却说,“能怎么样?二老婆也是个苦命的人。”而他,依然和以往一样,两头家住。偶尔挣了钱,拿给大老婆养家。

他是一个风趣的人,偶尔会逗逗小孩子。对他的印象,除了手卷的香烟和那喝醉泛红的脸,更多的是他做的鞋子。他不时会亲手为孩子们做鞋子,有时还会有几双转送到妈的手中。对于他的手艺,她总是赞不绝口。

想想,我真的不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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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当我在图书馆里温习,窗外天气明朗,还有些许的学生绕着湖跑步,哥捎来一封信息。“你知道大舅昨晚过世了吗?血癌。”除了惊讶(血癌?他什么时候得血癌的?!为什么这么突然?),心里头更多的是难过。

我真的不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了。在死亡展现自己的时候,我们才会慌张地要从它手里抢回些什么,哪怕是亡者的一句话,一个回忆都好。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了,而且可能最后一次见他时我甚至都没和他说话!我的鼻子酸酸地,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许哭!我只能尝试去相信,他在另一头过得还好。

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风景,还是一样平静优雅,一切照旧进行着。

接下来,马上就想到妈。捎了信息过去,她只回了“ya, ok”,就没有其它要说的了。真是让我担心。不知道妈会不会感慨,又或者对自己的死亡,也敲响了警钟?真是让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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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很多时候活在匆忙之中,将无常和死亡撇在一边。对于人,总以为还有时间,还有机会。却不知道,可能这一次挥别,就再没有下次了……

好几年前问过爸爸,“人生什么时候最重要啊?什么人对我们最重要呢?”
“人生‘现在’最重要。在‘现在’这当下在我们身旁的人最重要,不论他/她是谁。”

站在最后的跑点,面对着最后一个横杆……

今天,上了最后一堂的CPC,就意味着进入三个星期的复习,然后是总考。
在医学系五年的undergraduate学习就剩下这么最后一关了。最后一次的考试,测试着我们是否做好了准备,有资格踏出社会为病人服务。


这么重要的考试,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笔试,两张试卷,都是书写试的。范围是儿科,内科,外科,妇产科,骨科,精神科,家庭医学。


OSCE (Objective Structured Clinical Examination), 是非常有趣的考试方式——跑站试。每一站五分钟,时间一到就换下一站。范围是以上七科,加上眼科,耳鼻喉科,麻醉科,急诊科,放射学(radiology)。测试除了知识掌握,更是沟通能力,临床技能,应对能力等……


Long Case一个。每一个学生都会安排到一个病人(真的病人),给一个小时的时间拿完整的病例和体检。然后对着两个(或三个)考官呈现,并作出诊断和医疗方案。


Short case三个。三个考官(大多是教授级的)对一个学生。十分钟内体检一个病人加呈现加讨论。一共三个不同的病人。

打从前几届,及格的标准改变了,从累积分数的方式变成必须在每一个部分及格,一个小fail就是统统肥佬(fail)!


这些只是毕业前最后一个关卡。可是一路走来,五年,经历大大小小的考试,将医院当成第二个家,完成无止境的报告,无数次被骂得一无是处,碰了一鼻子灰又碰钉子,曾经和病人一起哭过,一起笑过,多少的感叹,多少次不断地质疑自己的能力,踉踉跄跄地才走到今天……

是啊,踉踉跄跄地才走到今天……
站在最后的跑点,面对着最后一个横杆……


可能,她不会死。

”你们之中谁是想要将来成为妇产科专科的?”那天在课堂上讲师这么问起。

叶子毫不犹豫地高举起手。讲师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对于叶子,这不是单纯的喜欢、有兴趣。而是在我大三初次接触妇产科时,带领我们这组的,是一个叶子非常敬重的讲师R。在一次主题呈现后,她娓娓道出这个故事……


“我曾经接触过一个怀孕的妈妈,来产前检查时发现她的血压偏高,尿液蛋白质呈阳性,这是先兆子痫(pre-eclampsia)。当时候我告知其危险性,并要求孕妇马上住院,可是做丈夫的,却认为只是血压偏高了点嘛,尿液里有蛋白质罢了嘛,拒绝让妻子住院。”

“我几乎是要和那个男人吵了起来。但是最后因为丈夫坚持拒绝,孕妇没有住院。” 

“我开了药给她,给了她在一个星期后回来复诊的预约日期。可是,她再也没有回来……”

班上鸦雀无声,等待讲师继续说下去。

“当我几乎忘了这个孕妇时,她在临盆时回来医院了。”

“我想当时她是用最后一口气,挣扎着走到产房,然后就倒在地上,痉挛。我们冲上前抢救,并将她推进手术室,马上开刀将婴儿取出。孩子活着,我们却无法将她从死神手上抢回来……”

“太迟了,她回来得太迟了。先兆子痫是可以避免的,但是用的药(MgSO4),需要病人住院密切地观察……”

我们都默默不语,大家的心都沉了下去……
叶子觉得全身发热,心里夹杂着惋惜和愤怒的情绪。
我要替女人服务,不要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上了大四,特地向妇产科里的教授拜师,做研究报告。才在几个月之前,教授打电话通知我报告被录取了,并将会刊载。欣慰,但是知道眼前的路还有很长。

妇产科的医生工作时间长、压力大、被诉讼的几率极高。所以以后的日子一定辛苦,这是自找的,我知道。

产房值夜班

那时是叶子第一次在产房值夜班……

抽血、打点滴、准备注射的药水、递传东西、跑腿找产妇的丈夫、拿病历、检查胎盘再将其打包好、还得再一旁为产妇加油打气……可是,叶子满脑子想的,就是要亲手接生,也就是医学生值夜班的目的。

“医学生!还不快去抽这个病人的血?!”
“病人都进来了,病历拿好了没?”
“你们还不快点喊,叫这妈妈用力生?”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叶子心里头有些焦虑,满脑子在想,之前已熟读生产过程,今天见习也见习了,参与也参与了,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亲手接生啊?可眼看当晚值班的Medical Officer (MO),也就是所谓的小老板,丝毫没有要让医学生接生的意思。

眼看将近午夜,有一位妈妈,大便在床上。虽然自己的大便也嗅多了,可是闻到这大便味儿,还是忍不住憋气。小老板知道后,冷冷的对我们说:“快去给她清洗清洗,然后换上干净的纱笼。”

当时第一个念头是:他应该不是在开玩笑吧?

可是二话不说,好好地为她清理,一边微笑安慰妈妈别介意(其实谁都不想别人来清理自己的便便,妈妈一定觉得过意不去的),这在产房是正常的事儿。将她清洗安顿好后,小老板过来说:“那边又有另一个产妇大便了,知道该做什么了?快去!”

马上埋头铲屎。

没有想到,这样的举止,改变了当晚咱们的命运。
之后,小老板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笑容,对我们说:“你们对病人的态度很好,所以接下来的生产,全都由你们接生!我会站在一旁指导。”

结果那次,我们平均接生两个宝宝,小老板也不再对我们呼喝。






后记
小的时候,曾读过一篇文章。里头给了很多例子,说明一个概念:那些傻傻,愿意按部就班,甚至吃亏做更多工的人,往往最后都成功了。那时候的我多么感动,全心全意地愿意吃亏。可是当自己渐渐长大,就开始忘记当时的感动。和别人斤斤计较的事情也做过不少,自以为小聪明避而不做的也有……这次的经历,把小时候的心唤了出来。希望以后自己为病人,尽心尽力。

共勉之。